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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小姐，你要的酒是否和平时一样？”
恭敬殷勤的态度终于让莫晗察觉异样，秀眉轻锁抬眸问：“你怎么知道我要点什么酒？”
服务生更加惶恐，看来自己过分地自以为是了！可眼前的莫晗咄咄逼人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他只得照直回答。
“因为你每次喝的酒，都是玄帮主亲自调的！还说你不会喝酒，所以每次都是用极醇的果酒来调配。”
莫晗一怔，这才想起每次和玄武来夜魅，确实他都会离开一会，她还以为他是去处理酒吧的事务，因此也从不多作他想，却不知在微小的地方，自己一直受着他的关怀和照顾。怪不得每次喝的酒都是甜甜的，最重要的是喝了也没有什么醉意，害她还暗地高兴过，以为自己的酒量变好了。
她的目光从服务生身上移到司徒身上：“那就和往常一样吧！司徒，你喝什么？”
“威士忌。”
吧内的音乐是极快节奏的强劲音乐，随着音乐的节拍是闪烁的七彩射灯。时亮时暗的灯光下，司徒的冷俊的脸上分明地写着忧心和疑问。他尝试着整理一下自己的内心，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问起对自己表白，她抱什么态度。犹豫间却听到她用极冷的嗓音发问。
“司徒，这么长时间以来，你约我无数次，我一次也没有答应吧？”
司徒怔了一怔，见她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猜不透她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心想莫晗果然是千金小姐，说话非要如此直接吗？
“嗯，似乎是！”
莫晗端起服务生刚送过来的酒，朝他举起来作了个干杯的动作。
“那么，今晚这顿酒，就当作是赔罪吧！”
说完，就将自己杯内的酒一饮而尽。司徒见状，却是心里毛毛的，越发觉得眼前的莫晗陌生异常，不过见她喝光了杯内的酒，他也爽快地端起酒一饮而尽。直觉地觉得，今晚的莫晗或许要说出一些他不愿听到的答案。
“莫晗，你没有必要为这种事赔罪，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并没有错！我不是说过吗？我喜欢你，所以不想再压抑着，只想第一时间告诉你。但并不想增加你的负担！”
莫晗放下酒杯，嘴角扯起一抹莫测的笑意，这抹笑意有着探究的意味，也有着莫名的自嘲。只是这里面的深意，只有她自己懂得。
“司徒，对感情，你一向如此豁达吗？在你过往的情史中，真的从来都是对等的交易吗？真的没有人让你内疚忏悔和想要补偿的人吗？”
这几天，莫晗想了太多，关于前世，关于现在。过往一幕幕的人和事在脑内交错。从没有过的疲惫充斥她的心里，想想这一年来，她一直不曾停歇地向前奔跑，从没停下来细想过什么。可现在，她是觉得这种奔跑变得毫无意义，她想，她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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