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结实的大腿微岔:“挺有情致的,大半夜跑来这里。”瞥见她脚边的洋酒,不由讥笑:“借酒消愁?”
他意有所指:“小心愁更愁。”
黄珍珠对周明历来是忍让的,忽略他话语里的阴阳怪气:“我有点烦,让我静一静。”
可惜对坐的男人置若罔闻:“我找了你一晚上,是时候回去了。”
“你可以不找的。”黄珍珠望着身旁的湖水:“我没让你找。”
头一次被她结结实实顶撞回来的周明静了半晌,随后笑容漾开:“很好。”就当他刚刚急得漫山遍野,满头大汗地四处张望和慌乱不安都喂狗了。
黄珍珠知道如果不顺周明的意,他有的是办法来磋磨人,他双手往身后一撑,凉风争先恐后穿过他分开的双臂。
他来了兴致:“你不是要静吗?一起静。我陪你静。”
黄珍珠望着平静的湖面许久,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悲伤又被他搅起来,她想问他是不是就靠折磨自己来取乐,偏过头去望着湖水久久不语。
周明伸手拎她脚边那支洋酒,掠过瓶身:“人头马,品味不错。”他忍不住讥讽:“一支八百多,相当你一个月人工。”
黄珍珠的怒意被顶起,她无意再理周明发疯,他不就是要自己上岸回去吗?他得胜了,他赢了。
她转头估算自己迈上平台的距离,那边啵的一声,周明的手臂线条收紧,利落地拔出洋酒的瓶塞。
周明把瓶口直挺挺递到黄珍珠面前,他起了心思折磨她:“不是要喝酒吗?喝吧。”
黄珍珠躲了过去:“我没心情。”
“没心情?”周明冷笑:“好一句没心情。”
黄珍珠被他逼至临界,气愤时胸口上下起伏,这时周明对着瓶口饮了一口,掐住她的下巴,下一秒汹猛地抵了过来!
黄珍珠被他火热的唇舌堵住,辛辣的酒液灌进来嘴里,她的喉咙像着了火,她难受得想咳嗽,又被他掐着下颚无力动弹,他危险地抵近,勾出她的舌头交缠。
她扭着手,使劲挣扎的力道无异于蚍蜉撼树,被周明轻而易举地反制,他吻得更凶,通过碾转的唇向她发泄怒意,故意想让她痛,竟然咬破她的唇,血珠涌出来又被他大力地吮吸着……
唇舌分开的时候,黄珍珠抚着胸口想把嘴里呛人的酒液吐出来,却被他命令:“咽下去,这酒很贵。”
黄珍珠挣开了周明的桎梏,她气愤地骂他:“疯子!变态!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黄珍珠骂他的时候,流血的红唇张阖,周明揩过自己的唇,垂眸,自己的指腹上鲜血混合酒液殷红一片,他蛮不在乎地任她骂:“黄珍珠,还有什么?一次骂个全。”
刚刚独自一人在船上,黄珍珠痛不欲生,跳动的心脏鲜血淋漓:现实残忍,原来她不过是他一只听话的宠物,他是‘宠她都来不及
请收藏:https://m.ksk520.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