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2、先别看吼!_我还没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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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时声音还带着一丝笑意,可是那一分温柔的笑意寒凉彻骨,像冰棱似的。

  虽然她这话说得温文尔雅的,但其实仔细想来极其绝——软刀子杀人向来不流血,可是姚汝君字字意指胡瀚家教不行,愧为成年人,更是把这件事归为了自己的家务事,把许星洲划进了自己的保护圈。

  说话的艺术大抵如此,许多话不必说透,但是刀仍是能捅。

  胡瀚父亲满头大汗:“我们哪……哪有这个意思呢?”

  他又斥道:“胡瀚!”

  “……不是说要来给秦渡道歉么?”老秦总眯着眼睛,发话道:“道了歉就走吧,不早了。”

  那就是明明白白的、连半点情面都不留的逐客令。

  胡瀚就算是傻逼也知道自己捅了大篓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只看着站在阴影里的许星洲,许星洲鼻尖发红,却似乎被他一句‘是不是上位成功’说得,不敢去拽秦渡的衣角。

  胡瀚被橙汁搞得满脸黏稠,狼狈不堪,也不敢再作妖,对秦渡低声道:“秦少,那时候是我……”

  秦渡却打断了他,漫不经心地反问:“你道歉的对象是我?”

  胡瀚:“……”

  “你污蔑了谁,”秦渡眯着眼睛说:“就对谁道歉。”

  “我这辈子没用包养两个字对待过许星洲,”秦渡慢条斯理地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过,而且以后也不会有。”

  秦渡伸手一摸许星洲的头,揉了揉。

  “——对她道歉。”

  他沙哑地说。

  ……许星洲眼眶都红了。

  ——那天夜里海岸之上海鸥扑棱飞起,跑车引擎呼啸穿过盘山公路。许星洲想起秦师兄握着手杆却又温柔粗糙的指尖,被狂风吹走的小恐龙伞,在暴雨倾盆的宿舍楼前的告别,在床上无声地听着点点滴滴到黎明,风里的平凡烟火。

  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那时的许星洲想。

  可是,那天晚上曾经倚靠在布加迪上、用高高在上的、鄙夷的语气评价她的,另一个阶层的人几乎是可鄙地说。

  “……对、对不起。”

  那个人说。

  这是属于那个暴风席卷而过的春夜的句号。

  ……

  许星洲其实也不总是个呛口辣椒。

  确切来说,她大多数时候都不吃亏,可唯独过年回去时,她总是非常善于忍耐的——那是她一年来难得的与父亲家共处的时间,许星洲会被妹妹明着暗着攻击,可那时候,她总是忍着的。

  一是因为她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年纪整整差了七岁,许星洲和她计较的话会非常掉价;二是妹妹很受宠爱,许星洲怕和她起了争执的话来年会受排挤。她经济不独立,离不得父亲,因此总是想着自己的生活费,教育自己,让自己忽略这件事,自己安静忍着。

  胡瀚和他父亲离开后,许星洲坐在桌边,红着耳朵看向庭院。

  秦渡说要和许星洲聊一聊,于是姚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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