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什么账？我又不欠你的！”
张灿被他盯得后背发凉，打身为七尺男儿，他岂能下跪磕头？
尤其是，此刻萧墨凝就在这里。
让他当着萧墨凝的面学狗叫，那与杀他无异！
绝对不能学狗叫！
打定主意赖账，张灿梗着脖子就是一顿叫嚣，“这是我们的实验室，你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这话一出，萧墨凝的脸色顿时一寒，可不等她发作，就见秦锋寒声冷笑道：“既然你不跪，那不如我帮你！”
话落，一道寒芒掠空而去。
“嗖！”
什么东西没入了张灿的膝盖中，消失不见。
“砰！”
张灿还没反应过来，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怎，怎么回事，我的腿怎么没有知觉了！”
张灿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尤其是自己动腿的时候，膝盖传出一阵钻心的疼痛。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学狗叫那就跪着吧！“
秦锋淡漠说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摘了手套拿了笔和纸，就把自己改良的香水配方写了出来。
萧墨凝看了一眼，上面所有材料的比例，都标注地清清楚楚，当即目不转睛地盯着秦锋看，越看越是心情愉悦。
“秦锋哥哥，可真是宝藏，越挖掘，越让人惊喜呢。”
萧墨凝心中偷吃了蜜一样甜，跪在地上的张灿此刻却气急败坏，直接就是破口大骂出声：“姓秦的，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有萧总护着你，你就能够为所欲为！”
秦锋没搭理他，认真写完，把纸递给萧墨凝，“看看。”
“嗯嗯。”
萧墨凝点头，认真看完，转头看向研究室的其他人，满面的冷肃，“新款产品配方确定下来了，现在交给生产部，大规模生产，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要率先抢占市场，明白了吗！”
“明白！”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直点头。
本来配方应该由张灿管理，可此刻只能由另外一个人接手，开始研究验证，然后大面积生产。
“原来是把玫瑰油换成了香柠檬油。”
“我总算是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酸苦味儿是玫瑰油携带的后味，而香柠檬油的酸苦却是可以前期中和！不仅让香味更加浓郁了，后味也只会更加清爽！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
“！！！”
看着这一幕，张灿张了张嘴巴，心中一片冰凉。
现在所有人都只关心配方，连萧墨凝都是无时无刻不在看着秦锋。
根本没人关心自己！
心中不甘，可秦锋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根本站不起来！
双腿就好像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张灿咬着牙，抬头看向秦锋，只见秦锋似笑非笑的也看着他，说道：“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你喜欢的话，就一直跪着吧。”
张灿着急的满头大汗。
如果一直跪在这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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