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竭泽而渔嘛。
这个贼，太不讲究。
“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旁边的一个老头有些惊讶地问道。
刘昊一脸的茫然：“老爷爷，您说的是什么？”
“装得挺像。”
老头笑得有些狡猾：“我看见你的小动作了。”
“您是教书的吗？”
刘昊露出很无辜的笑容：“老师也经常跟我这么说，可每一次都是在唬我。”
说完，他背起双肩包向另外一排座位走去……老而不死谓为贼，他两辈子加起来的年龄也没有这老头儿大，哪有耐心跟这么一个老贼转心眼子？
座位有的事，换一个就是了。
“老马，你怀疑……”
旁边一个差不多年龄的老太太冲那个被连拖带拽离开的中年男子扬了扬下巴，“真是刚才那个孩子干的？”
她脸上一副‘你逗我呢’的表情。
老头笑了笑，有些事情他知道，但有保密条例，哪怕是携手数十年人生的老伴，他也不能透露的。
在警察带着小偷以及几位受害者离开后，老头慢悠悠地来到那个小偷摔倒的地方，地面上有一些血迹和两颗断牙……这是小偷留下的。找了一会儿之后，他从地上拈起一个什么东西，施施然地又回到了座位上。
“找到什么了？”老伴问道。
“你看。”
老头将手张开，手心里却是一粒黄豆，黄豆上还沾着血。
老太太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低声道：“你是说……那孩子是用黄豆将人射倒的？！”
“嗯，应该是射中了腿部，而且还是贯穿伤。”老头说道。
“一粒黄豆射穿了腿？”老太太也是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脸上充满了不信。
“黄豆能够射穿柔软的布料，那射穿骨头又有什么难的？老曲，这个世界有很多我们所不了解的力量。”老头找了一块手绢将黄豆包了起来，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多年的默契，老太太知道老伴有事情没有说出来，而且这些事情肯定是波及到保密条例，所以她并没有追问，而是问到了另外一个话题：“用不用去看看那个小偷？”
“没必要。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老头笑着摇摇头。
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是……这些都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
“这个老狐狸，还真够厉害的。”刘昊心里嘀咕道。
如果那老头真的坚持要查下去，他可能都要考虑杀人灭口了……这当然是笑话，无论怎么查，只要他不承认，狄仁杰来了也没办法。而且就算是被揭穿了，难道还会抓他？故意伤人？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昊将身体蜷缩在旁边一件超高的大包裹后面，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前往冰城的旅客们注意了，2034次列车开始检票……”
“前往冰城的旅客们注意了，2034次列车开始检票……”
广播里响起播音员甜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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