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忽略了这男人对她的好。
也着实太好了,事巨细,可挑剔。只当他为人一向如此,待谁都妥帖。
昨日那吻,彻底打碎了她所有幻。
他该是喜欢她,才会不计代价对她好。
她心里不自在,慌张,惶恐,不可思议。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裴缙姿容出众,『性』子沉稳,不可喜欢她,可那吻,温柔湿润,至今仿佛停留在眉心。
他大了她整整十五岁,不可的。
爹爹跟娘亲根本不会答应。
平心而论,『药』香生意越做越大,她极是不舍,可再这么下去,怎么办?
辗转反侧日,傅娆作出决定,将『药』方交给裴缙,一来算是酬谢他,二来,只要一分的利,也给傅家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
二月十九这一日,傅娆便吩咐钟嬷嬷带着桃儿前往『药』铺,将此事告之管事。
管事立即将消息递回皇宫。
裴缙拿着傅娆送来的那锦盒,脸『色』彻底沉下。
锦盒里是她费尽心思研制出的二十来『药』方。
弥足珍贵,换做别人,定是不传的秘方。
她就这样给他了,且只要一分的利。
她终究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
接下来一段时日,傅娆不再出门,裴缙见不着她,茶饭不思,琢磨许久,他了法子。
三月三,上巳节,朝阳秀丽,草飞莺长,闷了一冬,姑娘家皆在这一日踏春出游。
太上皇拒绝了百官之女入宫,又不耽搁了这些姑娘的姻缘,于是吩咐皇城司在郊青山寺举办春沐节,实则方便京城权贵相亲。
需请帖,不拘士庶,人人皆可前往。
青山寺香火旺盛,拜佛上香者,不绝于路。
寺庙东侧还有一片细密的竹林,竹林绵延至燕雀湖,湖光山『色』,郁郁葱葱。
世人皆是清早出了城,先去青山寺上香,在放生池许了愿,出了东侧寺门,沿着一条羊肠,来到下方的燕雀湖,或在竹林设曲觞流水,会友,或在燕雀湖前方那马场打马球,抑或泛舟嬉戏。
姹紫嫣红一片,气象万千。
傅娆原不打算出门,科考在即,郑氏坚持要去青山寺替傅伦求彩头,她只同往。
出门时,郑氏又给她梳妆打扮,
“再过月你也及笄了,该要把你的婚事定下,你可还记陈衡?他如今在太医院任职,成了一名太医,你师傅师母捎信来,有意结这门婚事...”
说到此处,郑氏微微叹气,她原是看上徐嘉,可近来城中传些风言风语,说那徐嘉被皇家郡给瞧上,成了入幕之宾,郑氏心中鄙夷,暗自己识人不明,险些害了傅娆。
傅娆刚经历裴缙一事,心里『乱』糟糟的,十分抵触,
“娘,女儿年纪还,待爹爹科考后,再议婚事不迟。”
“不!”郑氏果断,“我已与你爹爹商量,有了徐嘉前车之鉴,今后给你议婚定要根底,不求你大富大贵,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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