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子对林真真在乎,日后太子从东南回来,总会再与林真真黏糊上,想尽法子帮林真真解决掉苏炎。
不急,她林灼灼等得起。
迟早能抓到太子探出那只龌鹾爪子。
林灼灼正和萧盈盈交流心中所想时,一个暗卫匆匆来报:
“启禀郡主,就在刚刚,二姑娘□□出了府,偷摸前往了金街,进了前日那家胭脂铺子,随后没多久,二姑娘无故换了好几辆马车……奴才该死,跟丢了。”
听了这话,林灼灼眨眨眼,别是林真真没尝试过被冷落滋味,骤然被太子冷落,一时受不了这个刺激,要逼着太子出宫见她了?
朝娘亲望去,娘亲眼神里似乎也流露出同样意思。
“好了,不怪你,是二姑娘太狡诈了。先退下吧。”萧盈盈为人和善,知道暗卫尽力了,丝毫不为难。
暗卫抹了把冷汗,低头退下。
暗卫走后,萧盈盈询问女儿:“灼灼,你梦里可曾知晓他俩会面老地方?”他俩,自然指太子和林真真。
“怎么,娘亲,你觉得这样紧迫关头,太子会舍下手头之事,百忙中偷溜出宫,秘密私会林真真?”林灼灼道。
“会不会,难说,太子都能做出舍弃你,看上林真真蠢事,可见不是个脑子清醒。再犯下别蠢事,也属正常。”萧盈盈勾了勾唇,讥讽道。
林灼灼还是第一次见娘亲用“蠢”字来形容一个人,再配上那满脸嫌弃,莫名想笑。
也确实笑了:“嗯,是挺蠢。”
上一世就蠢啊,证据确凿,指向林真真谋害了亲生庶长子,太子不也是宁愿相信林真真那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和眼泪,也不相信摆在眼前证据。
太子,就是个被爱情滋润得坏了脑子典型。
“所以,娘,您想怎么做?”林灼灼歪着脑袋,贴向娘亲耳边,小声猜道,“您不会是想,今日就带上一班子人围上去捉.奸?”
萧盈盈立马一副“你猜对了”神情。
但挑眉补充道:“捉奸,当然不是我们去,自有更合适人去。”
林灼灼一怔:“娘,您不会是这个当口,要怂恿……苏炎前去抓奸吧?苏炎可还得前往东南沿海抗击倭寇呢,万一被这事整得情绪低落,发挥失常,那咱们岂非对不起,东南沿海正遭受苦难老百姓?”
她们成了祸国殃民罪人?
萧盈盈挑眉道:“难道你还有比苏炎更合适人选?”
林灼灼承认,确实没有比苏炎更合适抓奸人选。
但……
林灼灼也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就能置苦难百姓于不顾人,虽然江山不是她,但她有颗善良心,做不出那等危害百姓事。
萧盈盈见女儿垂眸不语,蓦地笑了,戳女儿脑门道:“傻女儿,连你都心怀百姓,舍不得他们遭罪,难不成娘亲这个皇家郡主,反倒能心安理得?”
明显话里有话,林灼灼忙抬起头来,询问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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