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酸了。”
楚娇尝了一口，这酒头已经完全坏了。
这样就算她有灵泉水，这酒头恐怕也救不回来了。
“没别的办法了吗？”
楚娇询问。
夏洋摇头：“只能从大酒厂那边运一批酒头过来了。”
不过这样一来，他和老爹的赌约，他就输了。
这个老酒厂就只能关掉了。
他是不想的。
他儿时的回忆全在这个酒厂里，他们一家人幸福生活的日子也是在这个酒厂里。
“那这样一来，这个老酒厂是不是就要关掉了？”
楚娇追问。
刚刚保卫和他自己都是这么说的。
夏洋苦笑着点头：“只能这样了。”
比起关掉老酒厂，做生意的声誉不能受损。
答应了要出货的，如果出不了货，这信誉就坏了。
他情愿老酒厂是经营不善关闭的，也不愿意老酒厂是因为信誉坏掉了关闭的。
楚娇眉头微蹙，这种情况她还真不敢夸海口说一定能帮上忙。
灵泉水的妙用有许多她都还弄不明白，她知道的这些都是老爹教她的。
“夏厂长，能不能给我一点中酒、酒尾？”
她想试试，万一能行呢？
如果可行的话，她又发现了灵泉水的另一种用途。
不仅解决了夏洋的燃眉之急，还稳住了这笔订单。
夏洋倒没指望她真的能想出什么办法。
但楚娇这么想帮忙，他也不好拒绝，便又让保卫去取了酒。
“我拿回去看看。”
“没事。”
夏洋摆摆手，并没有把希望压在她身上。
楚娇没提端午节订单的事情，带着酒和岑九思一起回了南桥洋房。
楚婷还没有放学，楚娇把酒拎到厨房，找了几个碗出来。
她把酒分别倒了出来。
酒头是肯定不能用了。
酒尾质量又太差，只用中酒的话成本太高，而且也会和原来口感有区别。
这对常年饮酒的人来讲，稍微一点点的差别都能品得出来。
楚娇准备从虾须玉戒中取灵泉水时，她顿住了。
她要不要和九思说？
不然这些事情她要怎么解释？
她相信九思心里肯定有所怀疑，只是不说罢了。
公婆那里就罢了，毕竟没有和她朝夕相处。
可九思是她的枕边人。
但凡用些心思，都能察觉到一些事情。
“九思。”
思忖半晌后，楚娇做出了选择。
“怎么了？要我帮忙吗？”
岑九思正拿着镰刀和锄头整理院落。
见她出来，便停了下来。
“你先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楚娇招招手，又看了眼自家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
“怎么了？这么神秘呢。”
岑九思失笑，放下镰刀和锄头过来。
“把门关上。”
楚娇吩咐，等他关好门后，伸手拉着他上楼。
岑九思心有所察，还是玩笑道：“娇娇，这青天白日的，不好吧？”
楚娇回头瞪他：“想什么呢？有事儿和你说。”
这厮以前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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