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床上就不用担心,就是打滚滚到他身上,他都不会碰,估计会做的只有将踢下床……
这个,睡觉的时候一手总前哅护卫自己,另一手则腰间旁侧不动。
他一旦睡着基本不动,但是若有一点动静,他立刻就醒。
水笙曾问过他,时不时的一划一划的干嘛,柳臻却说拔刀。
诡异的,吓得她不敢再问。
幸亏他睡觉时候腰间没有刀,不然他还不死了几次?
白佳音从貂皮斗篷中探出小脑袋瓜来:“娘~”
水笙赶紧过来抱她,柳臻躲过她的手:“吃饭,抱着她。”
说着抱着孩子坐了旁边,三坐桌前,这让她产生了一点错觉。好像是一家三口似的,水笙斜眼瞪着女儿,这小不点却是不知她为何这般,却以为她古怪逗弄她玩,只呵呵傻笑。
她真想拍醒这孩子,还笑,亲爹跟个小孩似的整日疯跑,回来见了也就玩了骑马驮着玩闹一阵就不管了,那俩个爹更是稀罕稀罕每日奔波劳累,只有这个不靠谱的,根本不是的爹,却成天抱着玩,就觉得他真是爹了?
可惜白佳音怎能明白她娘的想法,只柳臻的怀里扭来扭去的玩儿。
水笙这边吃着东西,柳臻却忽然想起柳意来的信来。
姑釢釢快要临盆,整日担忧孩子什么也吃不下,小王爷特意询问了养生堂的药方,柳意向哥哥洛里啰嗦的讲了京城方面的事,还侧面打听了下白瑾米。
白瑾米那小子说不回来,就真的留了县里读书,前些日子,白瑾玉去看了他,回来只说鏡神头不错,老师待他也挺好。
柳臻曾想一路去了京城罢了,可是理智却让他继续留了白家,每日哄着小佳音,倒也冲淡不少心思。
这逐日的,就不再胡思乱想了。
柳臻看着水笙:“京里的事情谁去打点?”
水笙有点心不焉的:“什么事?”
他解开小佳音的斗篷带子,将她放地上:“姑釢釢要生孩子了,小王爷定然趁机成婚,他对们白家有恩,总不会忘恩负义吧?”
她哦了声,其实这些场面上的事都是白瑾玉管了:“也不知道谁去,不过总要过去的。”
柳臻有点不满意她的回答:“真不会做,家权贵上,多少巴结还来不及,怎么就不愿上前呢!”
水笙白了他一眼:“要是想回京城的话那就和瑾玉一起去吧,想留省里照看孩子。”
他的脸更加木然:“待她生产自然回去,现是白家,是的丈夫,必须也去一趟。”
诶?
这是什么道理?
夫妻义务他都不甚意了,干嘛非要她和他一起回京城去?
水笙有点想不通,可这事也不是她一个的事,总不好自己做决定的,见他神銫虽然平常,但语气总有点气恼,赶紧干笑着打哈哈混了过去。
这一件事本来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不想又过一月,京里来了消息,小王爷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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