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一如往常的样子,贺珏也没有疑心,只握着男人的手,帮他暖一暖。
两人携手往回走,途中遇上一些士兵,靳久夜就想把手抽回来,但贺珏没许,非拽着人家。
靳久夜只能低声道:“主子,外头人多。”
贺珏道:“便让他们看见了又如何?”
靳久夜沉默,微微垂下视线,忽然看到贺珏脖子上的红印子,那是被他咬的,他上手给主子扶了扶领子,赶紧遮住了。
方才跟齐公子在一起那般久,竟是半点没注意,都被看见了么?
“你扯朕领子做什么?”贺珏觉得不大舒服,又想扯开,靳久夜连忙道:“主子把领子系紧些,好看。”
贺珏听了便不动作了,只笑着,“原来夜哥儿也知道好看不好看了。”
靳久夜不答话,似乎比以往更沉默。
贺珏扯着男人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身边来,压低声音对男人道:“今日夜哥儿还欠朕一个亲亲,要不现在就还了吧。”
“在这里?”靳久夜大惊失色,脸上冰冷淡漠的神情仿佛裂开了一条缝。
贺珏笑得很开心,“就在这里,好不好?”
“主子,别这样。”靳久夜低声请求。
贺珏摇了摇头,眉眼带笑,“不,你是朕名正言顺的妃嫔,做些名正言顺的事情,岂不正常?若碍了旁人的眼,也应该是他们退散去……“
“主子……”靳久夜拉住贺珏的手,快步往他们的军帐走,“回去就亲亲。”
贺珏哈哈大笑,倒也没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靳久夜如何,因为他总算发现靳久夜有一丝情绪了。
原来夜哥儿也是会害羞的。
又过了大半个月,靳久夜的伤好了许多,连胃口也恢复了从前。北齐那边传来消息,太子郎曜薨逝,八王子朗昀被册立为储君,王权争斗至此尘埃落定,而年迈的北齐国君仍然在耽于享乐。
正所谓成王败寇,郎晚也没有逃过被处死的命运,只是这个消息真正传到玉石关,已过了好几日。
消息没瞒住白芝兰,她听到后立时昏了过去,随后大出血,孩子早产。
“母子平安,是个男婴,陛下。”医官携稳婆前来禀报。
贺珏交代道:“你们务必照顾好她,一应事物都用最好的,差什么只管找裴行歌或齐乐之,再不济可直接向朕说。”
两人应下告退,紧跟着裴行歌又来禀告:“陛下,北齐发来使函,八王子,不,是北齐太子要来玉石关见您。”
“有说明缘由么?”贺珏接过裴行歌递上来的函件,匆匆扫了一眼,裴行歌在一旁道,“似乎是来和谈的,关于之前狼烟骑进犯玉石关一事,臣听说北齐九公主已经被押起来了。”
“呵,他可真舍得自断臂膀。”贺珏冷冷道,“说不定还要来斩草除根吧,听闻郎曜的子嗣一个都没留下。”
这事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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