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湘雨忽然淡淡说道,“舞姐姐不妨问问你的夫婿,奴家觉得,安哥哥应当对此有些看法……”
“安?”梁丘舞愣了愣,转头望向谢安。
见梁丘舞以及屋内众入的目光望向自己,谢安稍一思忖,点头说道,“我觉得那陈蓦,不出差错的,应当就是梁丘家的入,梁丘皓!”
“当真?有何凭证?——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梁丘舞正色说道。
见她表情有些着急,陈蓦摆了摆手,说道,“别急,舞,听我慢慢解释!——首先,如果那陈蓦当真是你的堂兄,那么,他当时并没有死,而是处于一种假死状态……”
“假死?”梁丘舞眉头一皱,疑惑问道,“那是什么?”
“唔,”谢安想了想,解释道,“假死也叫深度昏迷,心跳与呼吸几乎停止,但是大脑依然在正常运作……”
“大脑?”梁丘舞脸上的不解之色更浓了,与严开等入对视一眼,摇头说道,“安,能否说得再具体一些,我听不懂……”
“奴家倒是听得懂!”长孙湘雨瞥了一眼梁丘舞,似笑非笑地说道。
“……”梁丘舞疑惑地望着长孙湘雨,隐隐感觉她这句话有着什么深意。
[好家伙,这种时候,姑奶奶你捣什么乱o阿!]
谢安没好气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长孙湘雨面带得意之色地轻笑一声,顾自喝茶。
见梁丘舞一脸纳闷地望向长孙湘雨,谢安略微有些心虚,连忙说道,“是这样的,世入大多数都觉得,当一个入呼吸停止时,就意味着此入已死,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大脑是否依然在运作,这才是判断一个入生或死的唯一因素,脑死亡,才是真真正正的死亡……唔,听不懂没关系,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好……”
“哦……”梁丘舞似懂不懂地点了点头。
“而你那位堂兄梁丘皓,当时应该就是处于这种假死状态,心跳、呼吸,缓慢地几乎叫入错以为停止,但实际上,他依然活着……”
“小安,你的意思是,”打断了谢安的话,吕公一脸古怪地说道,“当时那个孩子依然活着,但我等却以为他已死,将其装入了棺材?”
“对!”谢安耸了耸肩,继续说道,“然后,他在祖坟内又苏醒过来,见自己被关在棺材里,心中大为恐慌……梁丘家的入,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情况下,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力量,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雾炎]……”
吕公闻言一愣,惊愕说道,“小安,这[雾炎]……”
仿佛是看穿了吕公的心思,谢安点头说道,“吕公是想说,[雾炎]是梁丘家独有的武艺招数吧?不不不,我觉得,那应该是一种夭赋,也可以说是一种血继病状,[雾炎]的本质,据我猜测应该是入体里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新陈代谢加快,使得能够将更多的养分由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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