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的提条件。”容歌不悦的嗤了声,“陆缙来就来了,拖着吧,大不了我明天起就缠上他,我倒要看看,他能跟我玩几天。”
江驰禹笑道:“夫人要本王日日独守空房就算了,还要出去纠缠别人,怨死了。”
“……”
容歌凑近江驰禹狠狠的蹂躏了几把,埋在他怀里,细声说:“那你就好好听话,好好吃药,快点好起来。”
江驰禹捏了捏她的后颈,低低“嗯”了声。
两人也不叫下人来收拾碗筷,吃饱喝足就拥在一起安静的坐着。
江驰禹的身体一点都不好,他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病人。
容歌每天都在担心他。
江驰禹甚至觉得自己去了阎王殿,他在阎王跟前走了一遭,濒死之际,耳边残留的还是无休止的兵戈,容简那狂妄放肆的阴笑……
一场噩梦,永无止境的噩梦。
定远军和锦衣卫先后冲出北城,用最无畏的牺牲……江驰禹被定远军拽起来扔在了马背上,一路狂奔。
汴京城所有该撤退的人,都在容简杀入皇城之前拖家带口的南下了,至于那部分走不了的,有的死了,而有些还活着……
容歌在南下的马车里泣不成声,她颤抖着手去摸江驰禹的脉搏,一点都摸不到,黏稠的血糊住了她的眼,她一度以为自己抱的是一具尸体。
那场恶战,她失去了太多。
在容简的乱军踏破长街后,费浦和佝偻着身子站在他的马前,颤颤巍巍的唤了声:“小简……”
曾经那个无忧无虑活在璃王府的小简早就死了。
容简可不会听劝,费浦和句句肺腑之言,落在他耳中都成了笑话,年迈的老人就那样死在了容简无情的刀下。
容歌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晚上江驰禹睡了,容歌还醒着,她夜里常常惊醒,总要听着江驰禹的心跳才能慢慢睡着。
她该庆幸,江驰禹还活着。
悄悄下了榻,容歌披上外衫出了门,坐在廊下发呆。
宿青乔和竹莺走过来,陪她一起坐着。
好似已经习惯了。
好半天,宿青乔慢慢开口,“夫人,定远会在秋后发兵汴京吗?”
“我不知道。”容歌讷讷道:“容池没有拿到实权,所以派了陆缙前来谈判。”
宿青乔叹气,“定远八州现在里外都是兵,他们本就没有伤到根基,秋收后便已经休养了一年,若将军肯发兵,容简不会好过的。”
“我们刚到中都那会,容简暴怒之下让乱军南下清剿,京军和锦衣卫皆伤重,南边与汴京的疆界,是定远军拦下来的。”容歌望着没有星星的穹顶,漆黑的瞳仁眨了眨,“为此我们拿了一个东宫太子之位做了交换。”
尽管容祯有千般不愿,可江驰禹是定远军救的,皇后带着根基安全后撤,苏敞之也帮忙了。
更何况拦住乱军,给中都争取喘息时间也是定远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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