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40節_世子寵妻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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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審儲君,卻是前朝都未有過的事。

  既是審儲君,那必定是太子有犯上之疑。

  見林紈思忖不語,顧粲牽住了她的手,走到她身側後,在她耳畔解釋道:“前陣子太子隨皇上至太廟祭祀,但是宮裏的尚衣,竟是一時糊塗,搞錯了服製。按說皇上和太子都應佩戴冕冠,皇上戴的冕應有十二旒。而皇太子戴的冕,按製,應有九旒。但那日祭祀時,太子戴的冕,卻是十一旒。”

  林紈聽到這處,不解地問:“十一旒?那尚衣也算是個大的女官,怎會搞錯這種事情?太子怎麽也糊塗了,戴冕之前,竟也沒覺出異常來?”

  顧粲想起適才與太子的對話,眉目略凝,又道:“祭祀的冕冠與平日上朝戴的冕有所不同,祭祀的冕並不常戴,所以太子沒能留心,也如常理。但是皇上一向疑心重,難免會懷疑太子是否是有僭越之心。”

  再加上,景帝早便想威懾一下皇後和她的母家鄭家。

  景帝並不相信,他那個懦弱平庸的兒子會做出這種顯眼的忤逆之為,但他想趁此時機,探得太子的真實心思,同時滅滅他同皇後的威風。

  鄭皇後性情強勢,太子上官弘一直活在皇後的安排下,若是離了皇後,自己便拿不出什麽主意來。

  太子錦衣玉食慣了,這冷不丁被左右二平“請”到廷尉所這種汙穢地界,頓時便慌了陣腳。

  他先是拿儲君的身份要壓顧粲一頭,威脅了番顧粲,讓他念及著他儲君的身份。

  但顧粲態度強硬,言他這是奉詔行事,太子的態度頓時便軟了下來,強硬的儲君之風盡失。

  他又開始向顧粲求情,說他是被冤枉的,他是被人暗中惡意構陷的。

  顧粲聽後,微挑起一眉。

  確實有人在暗地害他,害他的人就在他的眼前。

  太子卻忽作恍然大悟的模樣。

  他微睜圓眼,怒振廣袖,對顧粲道:“孤知道是誰了,定是淑妃和他的那個賤種上官睿害的孤,那尚衣已經畏罪自殺,查不出什麽證據了,但此事定是他母子二人在背後動的手!”

  景帝隻是讓顧粲去唬一唬太子,顧粲卻要借著景帝之命,再問太子一些別的事情。

  顧粲又問:“太子殿下可有私豢暗衛?”

  太子聽後,隻覺自己的父親當真是有雙利眼,什麽都瞞不住他,便支支吾吾地招了。

  他想讓顧粲複命時,替他求求情,便又道:“顧廷尉,孤的妹妹不懂事,曾在你成婚之日求孤調過那些人。孤和母後一向縱著她,她要人,孤沒多想就給她了。後來孤才聽聞,她是要去擾你的婚事。這樣,若是顧廷尉能在父皇麵前講出實情......最好再幫孤美言幾句,孤定會約束好自己的妹妹,讓她不再去生是非。”

  ——“子燁,你怎麽了?”

  林紈柔柔的話兒將顧粲拉回了現實中。

  顧粲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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