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一句话，因为她发现莫甘娜说得很有道理，再这么交谈下去，可能黑得真洗白了。
莫甘娜看着许易飞走的身影，嘴角划过一抹神秘的弧度。
……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站在旧超神学院的废墟上，死神卡尔仰看虚空，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塑，也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
“我神，噬嗥败了。”
空气刮起了一阵黑色怪风，斯诺出现在旁边，谦卑的躬着腰。
“意料之中，噬嗥的虚空引擎本来就不是最完美的版本。”
卡尔面色平静，他的瞳孔就像一片镜子，映射着整个虚空还有未来？
“哎！”
一声叹息，卡尔脸色莫名，又接着说道: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天使彦居然也拥有虚空。凯莎一直不承认虚空的存在，却将自己最信任的战士改造为虚空生命。”
“我神，您有大时钟，就等同于拥有整个宇宙最高智慧。天使即使秘密研究虚空，她必定还是赶不上您。”斯诺说道。
“呵呵，整个宇宙的最高智慧？宇宙的尽头又在哪里！那些曾经消逝的文明，甚至比我们还要强大的文明，他们在哪，真的灭绝了吗。”
卡尔是学者，数万年的求索。每当他觉得自己接近真理之时，突然又觉得自己无比愚昧，距离真理更远。
似乎刚刚跳出一个囚笼，就进了另一只更大的囚笼！
他迫切需要一个打破这种死局的关键，那就是释放虚空！
“斯诺，你去处理一下饕餮文明的后事吧。”
卡尔吩咐道，转身独自走入死歌大殿里去了。而斯诺也化为黑烟渐渐与这冥河的黑暗融为一体。
死歌书院的大殿，死寂一般空旷，处处透露着诡异。
对应露天黑暗的星云，笼罩在层层灰暗阴云之下。
巨大的圆柱形玻璃器皿，充满墨绿色的液体，插满了长长的管道，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以及还有一具活过来的尸体。
卡尔走到这里，目光平静看着玻璃器皿中的生物。
目光的深处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那是一种偏执。
“你来啦，卡尔！”
“嘭！”
这器皿里的水突然沸腾不止，水浪翻滚撞击玻璃壁，轰然破碎。
墨绿色的水花四溅，但在卡尔身上的一丈处被一道无形力量隔开，停留在空中，最终化为一点点星光分散。
卡尔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平静不已，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始作俑者华烨。
华烨的身体是赤裸着的，完完整整一览无余，配合他那副猥琐的气质，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
“你不应该感到畏惧吗？卡尔！”
已经彻底重生的华烨神情无比阴鹜，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想的什么。
在华烨的眼里，此时只剩下狂暴与无穷的欲望
“华烨，你是我创造出来的。我为何要畏惧。”卡尔平淡的说道。
当然这句话还有一句潜台词，意思大概就是。
你是我创造的，我就是你爸爸。你的一切都都被我掌控着，不要嘚瑟。
“哈哈哈！卡尔，你才是最愚蠢的那一个。枉你研究虚空，却一切不过是为我做嫁衣。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凌驾了虚空的奥秘，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华烨猖狂的大笑，陡然出现一道黑洞瞬间吞没了没有丝毫准备的卡尔。
“我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许某，真是没想到我们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哈哈哈……”
华烨说着莫名的话，整道身形立刻遁入了虚空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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