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堪。我大哥的事儿,虽然我再三表示跟他没关系,他也一直放在心上。这么多年,绞尽脑汁的搜罗了各种好东西,隔三差五的就要往陷空岛送,若是被我退回去了,他还要找时间亲自再送一趟。对我,也是……”也是有求必应,除了嘴巴欠点,自己的任何差遣他都能应,对自己的烂脾气也都受着,哪怕吃亏,也要想方设法,给自己最好的。
柳青不禁翻了个白眼:“他有愧于你,自然要对你百般讨好,你清醒一点,可别着了他的道。”
白玉堂心想:“晚了,已经深陷不可自拔了。”
“他既和你一道,”柳青问道,“这次怎么没有看到他?”
“有个案子,似乎和我大哥有关。”白玉堂道,“他奔走忙碌了三天,正在查。”
正说着,两人经过一个茶摊。
白玉堂脚下一拐,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走了进去。
“客官,喝茶吗?”
柳青眼皮儿跳了跳:“不是才刚喝完吗?怎么又喝?”
他牢骚还没发完,就听白玉堂道:“不喝茶,有酒吗?”
柳青:“……”
茶摊问酒,我这位五兄,是不是疯了?
没想到茶摊老板听了,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出了满脸的褶子:“上好的女儿红,客官要几斤?”
“三斤二两。”白玉堂说完,伸出手来,对他打了个手势。
茶摊老板顿时收起满脸笑,肃然起敬的躬了躬身。
等柳青跟着白玉堂从茶摊出来,他才一脸懵的恍然大悟:“刚刚那个茶摊……你的人?”
白玉堂撇了他一眼,表情在说“不然呢”。
“所以你刚刚是在传讯?”柳青总算反应过来了,继而警惕道,“等等,你该不会……是在给那姓展的传讯吧??”
门板轻叩几声,王朝的声音自外面响起:“展大哥,五爷派人捎信来了。”
展昭眼皮一跳,连忙应道:“进来吧。”
王朝推门进屋,绕过屏风,率先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巴掌大的器物。
那是个润玉雕成的耳朵,成色与水头俱佳。如果此时有人将手掌拿近,可以感觉到一股细腻的温凉自那物之中涌出。
这东西乍一看上去十分的价格不菲,但是仔细看,又能看到许多极小的斑痕瑕疵,最重的一道是一道剑痕,正砍在耳朵的上耳廓位置,凭白生出一些沧桑感,让人看了不免心生惋惜。
王朝忍不住在那个玉耳上面多看了几眼,这才将目光移至展昭脸上。
“信呢?”展昭问道,“说什么了?”
王朝摊开手心,里面有个精致小巧的纸鹤:“来人只把这个给我,让我务必亲手交到你手里。”
展昭连忙接过,小心将其拆开。
王朝抻着脖子,满心好奇的想要看看这神神秘秘的纸鹤里究竟写了什么。
然而待纸鹤打开,他愕然发现,里面居然空无一物,屁都没有一个。
“搞什么?”王朝心道,“耍我们玩吗?”
他牢骚尚未发完,只见展昭随手在那上面一捋,继而皱眉:“让我们去岐州会和。”
岐州?好端端的,他招呼不打一声,跑去岐州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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