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唱的是什么的声音。
男人带着江小北，走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
推开门之后，房间很大，在房间的正中间，放着好几个灵牌，在灵牌的前面，有不少香烛正在燃烧。
有一个男人，年龄大约在五十来岁左右，穿着奇装异服，头戴帽子，手中拿着一些怪异的东西，在这些灵牌的面前，一边挥舞，一边吟唱着江小北听不懂的曲子。
这样子，有点像是农村办丧事的时候请来的那些道士。
他应该就是破虚空了。
江小北没有想到，传说中的破虚空，只是一个高手，却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个道士。
灵牌上的文字，江小北不认识。
但是估摸着，应该就是被自己杀死的那几个徒弟吧。
江小北也不说话，就这么坐在一旁，等待着破虚空把手中的事情做完。
虽然江小北什么都听不懂，但是看到破虚空这个样子，江小北还是觉得，这个老头挺厉害的。
他若是没有实力，光是去做道士的话，估计都能够发家致富了。
大约过去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破虚空终于是结束了。
随后转身，看向江小北。
眼神之中，没有太多的愤怒，也没有看出什么表情来。
破虚空坐在了江小北的对面，端起男人递给他的水，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这才开口。
“我一共有十个徒弟，这十个徒弟，对我来说，就如同是孩子一般，亲生儿子一般。”
“现在，死了这么多，我非常痛心。”
破虚空对江小北说道。
“我也很抱歉。”
江小北开口说道。
“虽然是我杀了他们，但是却并不是没有原因，如果真要是讲道理的话，其实，错都在他们的身上。”
破虚空摇了摇头，道。
“这个时候，再论对或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毕竟，他们已经死了。”
“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真的非常痛心，也非常悲伤。”
“闭关这么长的时间，我出来之后，实力大增，我还希望，带着我的徒弟们，让他们的实力也更上一层楼。”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最终，给我听到的是这么一个噩耗。”
“江小北，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么？”
“他们，基本上是我这一辈子的心血。”
“现在，就这么被你给毁掉了。”
“前辈。”
江小北看向破虚空，道。
“你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你应该知道，有的时候，站在敌对方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了那个时候，也是迫不得已，并且，你若是去仔细了解的话，你就知道，他们的死，基本上都是他们自己主动挑衅我的。”
“我说过了，这个时候，不是谈论对错的时候。”
“我破虚空，也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破虚空摇着头说道。
“我只知道，我的徒弟被你给杀死了，他们如同我的儿子一般，所以，我要为他们报仇！”
“这句话，你听得懂吧？”
破虚空看向江小北，平淡的脸上，终于有了怒火。
江小北点了点头，道。
“听懂了！所以，你现在，就打算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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