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教授说。
“谁都会恐惧。”
谎言不在，真相残忍的暴虐的凶狠的蛮不讲理的，展开在人类面前。
施耐德教授把手放在弗朗西斯的头上。
“查尔斯，实话说，我不能把我的后背放心的交给你。”
诺玛分发特征给弗朗西斯。
“我可忍不了。”
零说。
我还有波波。
这种污染性作用于精神，具体表现为，所有直视真实星空的人，无论人类还是混血种，全部产生仰望者效应。
自从看到真实性空的那一刻起，他们将一直保持仰望姿势。
弗朗西斯认真记住查尔斯这张表情。
“为了波波。”
诺诺之所以悲鸣，是因她直视了白王，虽只是真灵残魂，但那也是白王，比初代种更尊贵的存在。
绷！就一下，妈妈听到，什么断了。
查尔斯想反驳，他想说，可这是“娘娘腔”啊。
“如果那该死的玩意还是星空的话！”
有人对着墙踹了脚。
这是我的责任。
她都顽强的抗住了。
真神奇，这是婴儿一样的感觉，弗朗西斯仿佛想起他受洗的时刻。
他们的症状被后来人命名为“仰望者效应”。
伟大意志轻笑着。
妈妈预感到有什么恐怖的事发生了。
查尔斯是他的同期生，因为共同的选择，参谋而非正面战场，两人成为朋友。
“看，天亮啦。”
从前，在她还是中学生，看小说时，对母爱啊母亲啊什么的，总是不屑一顾。
当然，同样一句话出现在弗朗西斯心头。
星空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
之前短信不是通知了么，等天亮了，一切就都过去啦。
弗朗西斯不再锋芒毕露，他收敛了，查尔斯也变得沉稳，弗朗西斯欣慰的看到发生在他好友身上的喜人的变化，岁月洗去查尔斯的青色和毛躁，他已是一个足够沉稳的参谋。
这真的只能说是运气。
弗朗西斯说。
于是，仪轨开始了。
她说。
现在她自己是母亲了，她发现，原来母亲为了孩子，真的可以变成超人。
“您这样会杀死波波的！”
为什么不看一眼呢？
“我想以后我们很难并肩作战。”
不，外公去世了。
和星空无关。
她忽然发现，世界好安静。
是去世的外公，一样的慈祥，叫她的小名。
龙族的历史那么久远，很多的未解之谜，这很正常。
“你居然会在意娘娘腔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诺玛收集东京都各地的消息，分析处理，暂时总结出几条星空灾害的特征。
查尔斯结结巴巴。
弗朗西斯浏览完毕，他点头。
“你在恐惧。”
“你太软弱了。”
凯撒皱起眉头。
“抱歉。”
是啊，都一样。
只是，所谓祭司，肯定是有供奉的偶像，但龙族应该向谁祭奠？他们自己就是神明，哪怕祖先崇拜也说不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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