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94章 姥爷,难道你要开花了吗?_回档: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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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乐听曾敏说过,老头的关系一直在院里,在长安属于长期驻点。这边的房子还是是前些年分的。

  燕京,除了开会讲课,很少来了。

  没有电梯,李乐拎着包,吭哧吭哧的爬上楼。

  燕京的七月份,比长安要热的多。筆趣庫

  就那么一小段,李乐已经感觉有汗珠顺着脊梁骨朝下滑落。

  房子两室一厅,六十多平,嗯,没有公摊。

  打开门,一股潮气伴着异味冲了出来。

  “姥爷,你这多长时间没来了?”

  “去年十月份才来的,咋?”

  “一股霉味,您没闻见?”

  看到曾昭仪面无表情,李乐心说,您干这行,鼻子早都习惯了,更难闻的都不在话下。扔下包,爷俩开始打扫卫生。

  好在装了个小窗机,要不然,这一层层的浮灰,开起吊扇来,得一屋子烟尘滚滚。

  干个活,又脏又热。

  许是楼里安静惯了,突然的响动,引得周围的邻居出门查看。

  “瞧瞧,瞧瞧,这不是老曾么?怎么,是高原的黄土不埋人还是西北没有你的青山了,终于想起回来了?”

  一个瘦瘦的老头,背着手在门口,冲曾昭仪嚷嚷。

  “我好歹还能爬山下坎,你离了轮椅还能走几步?”

  “嘿,你就犟吧,自己多大了,心里没点数。”

  老头瞧见李乐,“这是小敏的儿子?”

  曾昭仪“嗯”了一声,对李乐说道,“这是哲学院的秦焘秦教授。”

  “秦爷爷好。”

  “哎,好,好。”秦焘冲李乐挥挥手,“老曾,听见没,秦爷爷,这不就是和亲爷爷一个意思。”

  “回头来家吃西瓜,一早刚买的,又大又圆,便宜你了。”

  说完,秦焘一扭头,走了。

  没一会儿,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老头老太。

  不过都和秦焘一样,站在门口打个招呼,说上两句。

  直到一个女人出现。

  “呀,曾老师,我还想着您今天会不会回来呢。

  女人穿着一件红色长裙,紧束着腰带,长发盘起,脚步轻盈,走进时,像一朵红云从天边飘来。

  优雅的举止,丰韵的仪态,在举手投足间流泻无遗。

  白到发冷的皮肤更衬起红裙热烈。

  双眉修长,眼光细腻如和田玉。

  四十还是五十?李乐第一次对猜测一个女人的年纪犯了难。

  若认小了,可女人的眼角、脖颈分明带了岁月留下的沧桑沟壑。

  若认大了,女人这短短的一颦一笑,又带了些年轻女子才能有的灵动松弛。

  “嘿,小伙儿,你是曾老师什么人?挺帅啊!”女人笑道。

  “行了,别逗他。”曾昭仪捏着抹布走过来,对李乐说道,“万俟姗,所里的研究员。”

  李乐点点头,说道,“莫姨,你好。”

  女人听到,微微仰头,哈哈笑了起来,“错了,错了,姓万俟,名姗。”

  “万俟?”

  万俟珊走到李乐身边餐桌旁,伸手出,在满是灰尘的桌面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李乐凑过去,这才明白,复姓万俟。

  “记住了么?”万俟珊歪头,笑道。

  “嗯,记住了,和构陷岳飞的万俟卨一个姓氏。”

  “哟,知道的还不少。”

  万俟珊顺势凑李乐手里拿过抹布,开始擦桌子。

  “行了,这里不用你,赶紧回去准备资料,明天要用的。”

  曾昭仪见状,皱着眉头说了句。

  “不耽误,资料早就整理好了,小张正在弄幻灯片,用不到我,我帮您把这里收拾收拾。”

  “李乐是吧,去拿个盆接点水,擦东西哪有紧着一块抹布不淘的?”

  “哦。”

  “盆在卫生间柜子第二层,红色带着熊猫盼盼的那个,别拿错了。”

  我滴妈耶,这特娘滴是啥情况?

  李乐慢慢挪向卫生间,眼神在自家姥爷和这个姗姨身上来回徘徊。

  要不要给家里汇报?

  我该怎么说?

  愁似鳏鱼知夜永,懒同蝴蝶为春忙?

  哎呀,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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