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对外已经宣称死亡的赵衡。
“什么?咳咳……”赵衡咳嗽了几声,明显是没缓过神来。
“谁给她下的毒?”冷冷淡淡的声音,却又带着满满的逼问。
“毒?”赵衡诧异至极,终于对上了男人深沉的眸子,“……清染,中毒了?”
见他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纪惟言的眼里更加的深邃,他淡漠地看了一眼赵衡,然后轻启薄唇。
“我要知道,她的身世。”
……
赵清染抬头看着天花板,神情虽是无比的平静,但眼眶已经微微的润湿了。
自从那次醒过来,她就再也没有表现出激动的情绪了,也只是在秋千上问过那么一次,而后却是从没提过关于自己的病情。
什么也没再问,仿佛什么也不知道,整个人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和他谈笑,和他打闹……一切都再正常不过,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心却,隐隐作痛。
不想再让他担心,所以才极力隐藏……
猛的从床上坐起,赵清染穿鞋下床,走到窗户旁边拉开了窗帘。
透明的落地窗,可以将一切风景都一览无余,别墅里风光无限,每一处都令人流连。
这个地方已经无比的熟悉,俨然内心深处已经把这里当做了她和他的家……
现实真的很可笑,当她好不容易克服一切和他在一起时,自己的身体却出了问题。
赵清染看着外面出了一会神,然后又拿起手机,翻看着里面的相片。
她拍了很多张纪惟言的相片,当然也有很多两个人的,一张一张看过去,纪惟言嘴角的笑无疑是最吸引眼球的。
手轻轻划过屏幕,赵清染把其中一张设置为了壁纸,是纪惟言在认真工作的相片,神情专注,分外迷人。
她接着打开抽屉,把他送给自己的雕塑又拿了出来。
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赵清染盯着看了许久,想象着他做这个时候的样子,脸上微微有笑晕开了。
关于自己体内的毒,她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对于这一切,她已经慢慢地释怀了。
任何人面对疾病,都无能为力,即使强大如纪惟言,也不可能说找就能找出医治的办法。
其实赵清染还是很乐观的,正是因为不知道生命什么时候就会流失,所以她才更加珍惜两个人相处的时光。
走出房间,找出画画的工具,赵清染在纸上勾勾画画,也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纪惟言进来的时候她是知道的,虽然他的脚步声很轻,但她依然能够辨认出来。
“不乖……怎么跑来画画了?”
地上散落着很多张画纸,都是赵清染随手画的,足以看出来她在这里待了多久。
纪惟言的声音带着责怪的意味在里面,赵清染闻言转过身来,甜甜地叫了一声:“惟言,你回来了。”
纪惟言站在她身后,英俊的面容隐隐带着不悦。
“不是让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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