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不准打听客人的名字和身份，也不准多说话。
女人混惯风月场，自然知道规矩。尤其是这些娱乐圈的，行事隐蔽些也是理所当然。
虞棠打完电话就出去了。
顾游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斜斜地靠坐在墙边，一双大长腿横亘在洗手间门口。
虞棠艰难地把他扶起来扔在床上。
他人高马大，虞棠费了好些力气，身上出了一阵黏腻的汗。
但是她顾不得自己，从包包里拿出随身带的口红，在顾游的脸上画了好几道，足够让人无法一眼认出他脸的程度。
又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关上灯。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等做完这些，她的手机又响起来。
她要的女人已经来了。
虞棠拿着手机往外走，刚刚打开门，原本躺在床上的顾游就立刻醒了过来，“月月，别走！”
虞棠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他，“阿游，你乖乖躺着，我出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熟悉的称呼让他放下一身戒备，“真的吗？”
“当然，你乖乖的。”
虞棠来到走廊尽头的公共洗手间，接通电话。
女人很快顺着她的指引进来。
虞棠看着她和自己十分接近的身高体型，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把衣服脱了。”
！！？
女人吓了一跳。
她以为客人是个男的，没想到……
“额直接在这里吗？”
虞棠意识到她误会了，笑道，“当然不是，和你换身衣物而已。”
女人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
两人换完衣服，虞棠又嘱咐了她注意事项。
“进去以后不能出声，不能开灯，半个小时之内要出来，别放得太开，不能让监控拍到你的脸……”
她说了一大堆，女人的脸色有些发白，“姐，您这是？”
虞棠没说话，直接给了她一笔现金，“这是定金，事成后再给你三倍。”
女人眼睛一亮立刻改口，“放心吧姐，这事包我身上了！包您满意！”
临走前，虞棠又叫住她，“完事后记得在床单上擦点血。”
女人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面露崇拜地比了个大拇指，“姐，您这招，高！”
虞棠眯了眯眼，“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需要我交代了吧？”
“放心姐，我就是做这一行的，除非不想混了，否则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你要是敢说出去，别说这一行，你能不能在海城呆下去都是个问题。”虞棠淡淡道。
女人忙不迭点头，接过她的房卡低头离开。
虞棠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也戴上一顶帽子遮住大半张脸，离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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