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城方向往沽城做溃逃状,诈称祝城兵败,诓开城门。”
“邓将军引五百甲骑隐于两侧,若是沽城去救,先下城池,而后伏击回援敌军,若是不救,辛评夺门,供邓将军长驱直入。”
“诺!”
邓婵玉与辛评遵令,只是邓婵玉面色有点不好看。
“尝,换装骗城之事闻所未闻,恐有伤你的名声!”
孟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吴敢,伱告诉邓将军,咱们是怎么收拾外北海境那帮孙子?”
“夫人,将军敢用奇谋,邓志忠将军亲自带兵开城门,降者收纳,不降者破城杀之。对付这帮助虐妖魔的家伙,不用讲什么仁义道德。”
能跟着来千里奔袭的,都是大军里数一数二的老兵,主打一个听命行事。
邓婵玉以前也跟着自己父亲、太师征战多年,不可谓之迂腐也。
主要是担心老是用这些诡诈手段,最后会污了孟郎的名声,换一个人用此计,她才无所谓偷城亦或者强攻呢。
“?”
“你刚刚叫我什么?”
吴敢这厮胆子是真的大,居然敢当众戏称,惊奇的是,邓婵玉居然没有抄起双刀就揍,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偷瞄着孟尝,好似在看他的反应。
“咳咳,言归正传。”
“至于这即城嘛,唉,我本属意廉庸,但是老廉向来老实忠厚,恐怕难以胜任。”
“诸君可有表决?”
这里也没别人了,辛评和邓婵玉攻沽城,廉庸不可行诡事,剩下还有谁?
熊康一副“天赋异禀”的模样,估计隔着百米就能让敌军警戒,能当此大任者唯独吴敢。
故意无视吴敢昂首雀跃的模样,孟尝长叹一口气。
“唉,还是算了,我最喜吴敢将军的忠勇,可惜啊,尚且年轻,此去凶险异常,还是不要伤了我的心腹爱将,还是我自己亲自来办吧。”
吴敢大怒:“将军安敢辱我?我吴敢岂能是贪生怕死之辈?区区城门而已,有何不可偷城的?”
“将军莫要小瞧我等,且放心交给我去办,吴敢定不负将军所托。”
“哦?吴将军平日里脾气不小,若是守军激怒于你,该当如何?若是吴将军没有办成又当如何?”
“某家也是有谋略的,只有战死的吴敢,没有苟活的吴敢。若是诈不开城门,我亲自带着兄弟给您冲出一条血路便是。”
孟尝脸上一脸感动,真是一位耿直忠厚的好将军啊,就是经常容易犯浑,不拍打一下,脾气一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孟尝轻轻拍打着吴敢的肩膀。
“好,好,好啊,吴将军有此壮志,我心甚慰。”
“着先锋官吴敢带二百甲换黄衣,绕出山林,明日申时从沽城方向直奔即城,伙同溃军一同进城。”
“待我大军临近之际,强夺城门,开城冲杀。”
“着侦骑营将军熊康,巡视四方警戒异兽。待大军重开城门进入巷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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