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未愈”,关智就是再好色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干点什么,毕竟他是最受累的那个。
“够了!你一身的伤还想着干这个,要不要命了?”
“能这种死法,不要命也无所谓了――”贺君渊含住关智的耳垂,完全恢复了以前的□气息,却又多了些什么。
关智喘息,有点担心会有人突然开门进来,护士小姐看到这一幕,后果绝对震撼。
而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贺君渊也没有再继续的意思了,毕竟以两人现在的体力,还是安分一点的好。不过仍然没有松开关智,当然,手也没停,只是从变成了单纯的爱抚而已。
平静的一刻,关智一只手抓紧了贺君渊的领子。突然――
“你的胎记虽然没了,不过这样摸上去,像是能摸到形状一样--”贺君渊像是喃喃自语着。
“胎记?”关智稍稍一愣。
“嗯--”贺君渊把关智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微笑着说:“你大腿内侧有胎记,红红的一块,形状虽然没什么特别,但是颜色很好看。”说着摸了摸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现在只有几块疤,早已错过了治疗的时机,样子虽然不算太过狰狞,但也绝对不美观,更别提什么好看的红色了。
眨了眨眼,关智没说话。
“改天,你再去纹一个吧!”暧昧地抚摸着那个敏感的地方,贺君渊伸手抬起关智的下巴,“纹个我喜欢的样式。”
“行!”撇了一下嘴角,关智说:“你去纹个乌龟我就纹。”
“那也好。我们纹两个一样的。”贺君渊似乎兴致很高,低头扯下一点关智的裤子抬起他的一条腿开始研究在哪里纹的好。
他玩得兴起,关智却开始努力地回忆着。可是,他并不记得自己腿上有胎记。
拧起眉,记忆中只有一些实际的东西。唯独这些特别的细节他没有特别的印象。也许他可能真的只是忘记了,也许――
关智和贺君渊在医院里住了快一个星期,这里是间小型的私人医院,但是正因为不大,所以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演绎的非常贴切。住院的日子像是度假,前提只要你生的不是什么大病。
关智吸进的二氧化碳排得差不多了,身体和精神都迅速恢复着,然后,照顾贺君渊便成了闲暇时的“副业”。
没有阳光的午后,空气湿润得呼吸都有些发闷,关智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即使睡着了,仍然有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五官线条深刻,充满成熟的男性气息,怎么看,都是张不错的脸,哪怕是光头的时候。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关智有点无奈。只是如果有贺君渊这样一个哥哥,应该是不错的,不会被欺负,甚至还能当个无赖二世祖之类的。
小声笑了笑,关智站起来拉起被子轻轻帮贺君渊盖上,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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