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以后不要自称奴才了,我不喜欢。”严云璋觉得他垂着头时,脸显得格外小,似乎真的只有巴掌大。
“是,将军。”
“你叫什么名字?”
“秉将军,奴才…我叫林焕。”
严云璋把这个名字放进嘴里细细的嚼了一遍,觉得有些耳熟:“不太像个小倌的名字。我记得你们那不都是叫什么燕燕,琴琴之类的吗?”
提到“琴琴”的时候林焕愣了一下——那是小秦的花名。林焕不敢再去想他的下场,只管小心的去回答严云璋的问题:“将军,我们在楼里卖艺的时候是要用花名的。不过既然是归了您了,自然要告诉您本名。”
“哦?”严云璋托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来不及闪避的眼睛,“那你之前叫什么?”
“环…环环。”
“好像没听过。”
听到这话林焕有些欣慰,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我出台晚,不过一年多。您行事端正,甚少去那风月之地,自然是不知道我。”
严云璋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并非不想去——从前是忌惮父亲的马鞭,后来是新皇登基忙的不可开交,如今他身居高位更要给手底下的人做个表率,耽搁着耽搁着竟出来一个“端正”的美名,现在就是想去也不好去了。
虽然存在些误会,不过这么恭维确实让严云璋听的顺耳,伸手将他拉进怀里,发现这小东西一身的汗居然没有军中那些男人身上的臭味,反而像朵挂了露水的花那样带着一股子幽香,不禁多了几分喜欢。而且他此时的面色也不似刚从箱子里那般难看,红润润的血色从白生生的脸颊下透上来,是那种看着就让人想捏一把留下几个红印儿的水嫩。
…………
夜里,林焕觉得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不舒服,可是眼下也没人值夜,总不能叫严云璋替他叫人送热水过来,便借着夜色寻到井边打了两桶冷水净身。
进了被窝,林焕身上的凉气让严云璋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的把他拖进自己的臂弯里,问他身上怎么这么凉,以后起夜的时候多披件衣服。
林焕见到他半醒着的样子恍然间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搓热指尖轻轻的抚平了严云璋的眉毛,用羽毛般细微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道了句生辰快乐。
严云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刚回京不久,皇帝体恤他便免了他半月的早朝,叫他有事递个折子便可。今日才是休沐的地八日,他没事做便来到庭院中练武。起身的时候见林焕睡的面色红润可爱,一时没忍住便亲了一口。
因昨夜未当值,春梅也早早的过来伺候。见严云璋已经开始练武了,便问他要不要让厨房预备早饭。“先备上吧。多备些,要两副碗筷。”严云璋拿起热手巾擦汗。
“两副碗筷?”春梅有些疑惑,“是贤王爷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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