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的来说，是平淡，不带感情的那种。李坏点了点头。
这时，小尼姑嘻嘻笑着，朝李坏伸出小手。李坏知道她的意思，当即，掏出手机，递了过去。
小尼姑接过手机，便开心的跑开了。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朝这边招手，“小灰灰，别杵在那偷听，赶紧过来！！”
那只蹲在松树枝丫上的小松鼠，听了，便立即一个跳跃，落在了小尼姑前面不远处，旋即，蹿到了小尼姑的肩上。一人一鼠便跑进了殿宇内。
直到一人一鼠身影消失，李坏这才收回目光。
心中问系统精灵，“你怎么不提示？”
那只小松鼠，能听人言，能懂话语，而且跳跃能力，明显超出了一般松鼠的极限，很显然，已经变异了。
最关键的是，李坏用系统选定后，发现，其身上还拥有特殊血脉，是一种名为赤月兽的血脉。
若是以往，发现了异常，系统精灵肯定会发出提示。可是，这会却是没有。
这让李坏有些不解。
“只是身怀赤月兽血脉而已，小小赤月兽也才4阶，哪怕是赤月兽王紫瞳赤月兽，也不过5阶……”系统精灵说道。
顿了顿，就在李坏打算询问何为赤月兽的时候，系统精灵接着说道：“主人，试着收她为徒。”
“谁？”李坏愣了。
“你找我干嘛？”方茜问道。
打断了李坏和系统精灵的对话。
“你，其实大可不必出家……”李坏收敛心神，看着眼前的女孩，神色复杂的说道。
“这是我的归宿。”方茜神色平静。
顿了顿，问道：“她怎样了？”
李坏知道方茜问的是李三妹，“她没事了。”
怕方茜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李坏接着说道：“她的病好了。”
“慢粒能治好？”方茜有些惊讶。
“这个世界在发生变化……”李坏说。没正面回答。
方茜没吭声。
“你上山多久了？”李坏问道。
“外界最近的变化，你知道吗？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方茜不答反问。
“我们不是朋友，之前也就见过一面而已……”
“我还要礼佛。”
说着，方茜双手合十，微微点头，做了个佛礼，旋即，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
李坏原本是想先劝说，可是，方茜似乎不想提之前过往。
没犹豫，李坏叫住方茜后，说道：“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
“我想说的是，我就是李坏。”
“我知道你叫李坏。”方茜说道。
李坏：“……”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是你喜欢的那个李坏……”李坏说道。
“我没死，不是，我身体死了，但我灵魂还活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附身在了现在这具身体上……”
“这家伙也叫李坏，自杀了……我刚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方茜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硬，如遭雷击！！
“不信？我知道你的小名，你爸妈都叫你西西，这是你当年追我的时候告诉我的，你说，你爸妈都不这样叫你了，你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你之所以告诉我，是因为，你说你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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