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塞在死人屁股那个地方的……仿的汉代的，身上土锈是人为弄上去的。
汉代古玉，这年代久远，应该值不少钱……所以，李坏买了。
“这有个旧书摊，老铁们，咱们看看……”一道声音在旁边响起。
李坏扭头看去，见一青年背着书包，一手持自拍杆，举着手机，走到一旁的摊位前蹲下。
这是户外主播，正在搞直播呢……李坏对此并不陌生。
甚至，他还很熟悉。第六书吧他以前就是各个直播平台的常客，但凡有点名气的直播平台，他都去刷过不少钱。
李坏有一狐朋狗友，就是主播，开辆跑车搞户外直播……
他就没少捧那丫的场，经常几十万，几百万的打赏。
那家伙可没少对长得漂亮的女粉丝下手……
有一次，还给李坏介绍了一个……李坏嫌质量不行，见面之后说声打扰，就撤了……
“南崖集，清陶元淳，1998年京城出版社。”
“欧阳竟无大师纪念刊，嚯，这可有点久了，民国的，民国三十二支那内学院刊……”
“可以啊，兄弟们，这摊有点东西啊！！咱们好好瞧瞧……”
青年主播一边调整手机方向，让摄像头对准摊位上的一堆破旧书籍，一边笑着嚷道。
“咦，历代名瓷图谱，这可是好东西啊……”
突然，青年主播惊咦一声，眼睛一亮的，伸手拿起一本破旧书籍，打量起来。
“老铁们，这可是1908年英国出版的中英文对照版本啊……那个民国第一书校注项氏历代名瓷图谱就是依照此书修订，出版的……”
李坏看着青年主播手中拿着的那本破旧书籍，眼神一凝。
因为，脑海中，系统的机械电音又响起了……这系统又他妈自动选取目标了。
“目标已经读取……”
“正在分析……”
“分析结果已出：目标为历代名瓷图谱，卜士礼1908年于英国出版，属临摹本，非明朝项元汴撰原本，是否改造？”
也就在此时，青年主播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主播不错呀，懂得挺多……呵呵，哪里哪里，我也就懂点皮毛……”
“感谢我是一只小狗崽大兄弟的一个血瓶，感谢，感谢大哥……”
“问下主播，历代名瓷图谱原本是不是已经消失了……对，原本是明朝项元汴撰，已经毁了。”
原本是明朝的东西？原本已经毁了？
而系统可以将这临摹版本改造成原本？
那……
李坏愣了一下，然后，就乐了。
他下意识的就要点是，可，旋即便反应了过来，急忙点否。
这会，可不能改造……这东西还没到手呢……
想到这里，李坏急忙问道：“老板，这书，多少钱？”
“哪一本？”
“就是主播小哥哥手里拿着的这本……”李坏回答。
“给5000吧。”老板说道。
他瞄了眼青年主播，“要是这位小兄弟要的话……”
“我不要。”青年主播立即说道。
顿了顿，他看向李坏，接着说道：“哥们，这历代名瓷图谱不是什么稀罕物，一版再版的，不知道有多少，就是1908年版的，也存世很多……这书，都破成这样了……”
意思是，这本破书压根不值钱，想劝诫李坏不要当冤大头……
“嘿，我说你怎么回事？怎么砸人饭碗啊……”老板不乐意了，脸一沉，瞪眼起来。
“别，我要了。”李坏急忙打圆场。
老板见生意没黄，这才作罢。
李坏看向青年主播，笑呵呵道：“小哥哥，没事，我就喜欢买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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