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被捏在组织手里,三个月就要注射一次的药物就像是恶犬颈上的锁链,扼住他的脖颈,在挣扎即带来的剧烈痛苦中让他绝不可能回头咬自己主人一口。
3分00秒
1分00秒
30秒
5秒
影山步默默闭上眼。
琴酒在听到次卧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之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冷峻的银灰色双眼中流露出一丝讥笑,然后好整以暇地推开了卧室门,看到了蜷缩在地板上,周身形容狼狈的青年。
然而衣物状态再不堪,也没有青年本人表现出来的痛苦更让人明白他的煎熬。
地上的年轻人碎发散落,额头布满冷汗,顺着深邃的眼窝淌了下去。然而青年眼皮半合,无神的眼睛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应,脸颊和脖颈肌肉紧紧绷起,显出青筋。他双手的手铐在挣扎中狠狠勒入皮肤,撞击在木地板上不断地发出清脆的空洞响声。
琴酒是见过影山步药物戒断发作的。
那时候,羽翼未丰的少年挣扎得像是发疯的野犬,甚至给他留下了至今仍旧未消的牙印。而如今磨砺了爪牙的影山步却能够以意志力忍耐下来这样剧烈的痛苦,甚至有能力在意识到来人之后,掀开眼帘,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
“这是你的手笔”
哈,他的手笔。琴酒从胸腔里急促地发出一声冷笑,以轻蔑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影山步在痛苦里狼狈的挣扎,剧烈的怒意席卷了他的脑海,让他直接走上前,一脚踩在青年的前胸,然后弯腰用另一副手铐把影山步的手铐铐在了床脚柱上。
“是啊,”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淬着火又像是淬着冰,发狠道,“是又怎么样”
请收藏:https://m.ksk520.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