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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子呆呆地看着他，愣了一会儿，大大的眼睛有些泛红，水光粼粼，鼻头也微微带红，转而两腮气鼓鼓的。软软的声音有些哭腔，“糕点是无辜的！”
转身跑去那个糕点掉落的地方，弯腰捡起，‘呼呼’吹净上面沾上的雪，准备塞进嘴里。
少年一愣，跑过去一把夺过塞进他的嘴里，嚼着点心，口齿不清道：“你是傻子吗！”
小团子抬头看着少年，弯了弯眼睛，笑容澄澈，“小哥哥真好看。”
他楞了一下。
“小哥哥不哭，凉亲缩过，去世的亲人，会变成萤火虫，静静地陪着你！”
小屁孩连话都还说不直，倒来安慰他了，有些后悔刚刚对这个小家伙这么凶了，“刚刚对不起。”
“嗯？没四哒！哥哥心情不好，能理解！”小团子一脸天真烂漫，依旧盯着他的脸，倒是把他盯得不好意思了。
“小哥哥真好看。”她又说了一次，“小哥哥我们是不是在辣儿见锅呀。”
口齿不清的小家伙倒是把他逗笑了，“没有，我一直住在皇宫。”
“哦~”小家伙的小脑袋耷拉了一下，继而又抬起头望着他，“辣我以后阔以找你玩吗。”
“好。”少年磁性的声音夹着些许温柔。
一大一小的白色身影坐在屋檐下，融合在一片茫白里。
自此以后，那个小小的人儿有机会寻他时，总是喜欢跟在他身旁，弯着笑眼喊着“无离哥哥”“无离哥哥”。
自从司傲白去世后，他的外公请求那个人准许司无离搬回府里住。
那人当然也是准了，毕竟他一向不待见这个可有可无的儿子。
书院的同窗都害怕靠近他，说他是灾星。只有那个像阳光的小团子喜欢粘着他身旁。
“无离哥哥-”一个小小的声音从窗棂下传来，半晌，一双小手抓着窗台，才微露出半个小脑袋，一双大眼若繁星般眨巴着。
少年有些愕然，侧头望向窗外，那个鹅黄色的小人儿正弯着笑眼看着他，头发有些许凌乱。
一双笑眼闪着像是揉碎了的阳光，和煦，干净。
就连他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元卿卿！”夫子的声音吼道，那小人儿似是被吓到了，噗通地摔倒在地上。
当下他却慌乱了心神，跑了出去，只见小人儿坐在地上，窗檐下有几块砖块散落在地上。大眼泪意蒙蒙，小小的手掌心处擦破了皮，正流着血。
他半蹲下轻轻呼呼她的手掌，身上有好闻的淡淡龙涎香。她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用另一只小手点了一下他的脸。
他怔了一下，侧头看向那个小人儿。二目相对，清澈地倒映出彼此的身影。
“元卿卿！你又逃课了是不是！”夫子站在门口怒道，窗户也有几个待看好戏的学子偷偷地伸着头看着。
“夫子-”她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手，一刹那间他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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