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0章 新春_那天我捅了皇帝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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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三天高烧。去年除夕周照心血来潮要试徒女的剑法,引来众人围观,厨房的饺子无人看管,竟全部煮破了皮。

  今年她只想好好过个年,贴完岳知节给她的春联便直往师母的住处奔,下定决心要同师母一起守岁。

  周照畏寒,屋里非要暖融融的才能令她感到舒适。换作旁人一进来,便会立刻解件衣服来对抗这种过度的温暖。

  “还没到中午,你怎么就来了?”周照等不及大年初一便换上了新衣服,深蓝色的绒袍把她的脸衬托得更无血色。

  绸庄的伙计再三建议暖色才衬她,她却坚定地选了更为喜爱的深蓝色。

  “今天我闲得很,早点来陪您,您还不乐意。”雁晚贴着周照坐下,与师母紧紧靠在一起,弯着眼眉道:“我来帮您写春联呀。”

  “就你那一手烂字,别给为师丢人了,岳知节早给我送了一副过来。”周照不以为然,她牵起徒女的两缕长发,笑道:“为师来给你编小辫子,祝你的剑法来年像辫子一样,节节高升……”

  “……师母,好像没有编辫子能节节高升的说法。”

  “为师说有,那就是有!不许顶嘴。”周照轻轻一掌拍在雁晚后脑勺,假意呵斥,实则面色带笑,没有一毫怒意。

  雁晚不再说话,任由周照在自己头顶上随意折腾。

  此番折腾的时间太久,直到她因屋内的暖意而昏昏欲睡时,周照才满意地鼓掌,宣告自己的大作光荣问世:“为师今天的手艺不错。”

  雁晚对着铜镜端详镜中的自己,只见周照为她梳了一个高高的发髻,发丝一丝不苟地被收拢在了一起,便好奇问道:“这叫什么髻?”

  周照略一沉思,收回了语气里的所有喜悦,道:“不知道。小的时候我母亲常给我梳这种髻,我没问过名字。”

  她的亲人死于非命多年,凶手成谜。雁晚的话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屋中原本的暖意好像瞬间便消解了。

  “徒女说错话了。”雁晚起身,满怀歉意地抱抱失落的女人,道:“您还有我呢,我永远陪着您。”

  “你年纪轻轻不去想着怎么名扬天下,难道天天在这儿陪我?志向到哪里去了?”周照心知徒女的话是在安慰自己,但她仍出言警醒,严肃道:“等开春,我的身体便会好一些。到时山庄的事有我替你看着,你只管去找寻‘天命剑’。”

  “为师见过他的剑,与他交过手,输多赢少。”已经四十岁的女人拉着徒女的手重新坐回暖桌边,语重心长地叮嘱:“你虽不一定能赢过他,但对你来说,不管输赢,这是一次宝贵的历练,所以你一定要去。”

  “天命剑”萧连溪年近六十,剑术出神入化,定居在江南一带。他虽快到花甲之年,却从不拒绝任何挑战者。对‘天命剑’来说,不论成败输赢,若能成全对手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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