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傅怀禹正在那锻炼身体,拉拉力器,鼓鼓的肌肉即使是在宽大的病号服下也有明显的痕迹。
“你怎么还在做这些剧烈动作,医生不是说让你好好躺着当个废人嘛。”祝玉寒赶紧抢过拉力器塞进床头柜里。
傅怀禹笑得纯良无害,老老实实坐回病床上,抽出湿纸巾擦着手。
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上面沾了一点黄褐色的油迹。
“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祝玉寒问道。
傅怀禹解开病号服的纽扣,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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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前胸:“还好……刚才拉力器断了一根,被弹了一下,有点痛,帮我揉揉?”
祝玉寒瞪他一眼,虽然嘴上说着这人事真多,但手还是老实地伸了过去。
傅怀禹胸前,一道道平行且极富规律的伤痕赫然呈现。
祝玉寒望着那一道道痕迹,似乎觉得有点眼熟,手不自觉地摸了过去。
“干嘛,好痒。”傅怀禹躲了下,躺回床上,“算了,你先回家吧,咱们都早点睡。”
“等一下。”而祝玉寒依然不依不饶地扯着他的病号服。
“今天就算了吧,索取有度,日后才不至于无根可用。”
“别贫。”祝玉寒按住他的手,掏出手机,对准傅怀禹的胸拍了张照片。
“你该不会是看了什么奇怪的想以此照片来要挟我把我绑在你身边?”
“你可真聪明。”祝玉寒收起手机,随手替傅怀禹关上电灯,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傅怀禹撑起上半身:“明天什么时候。”
“可能会晚一点,最近忙着破案挺忙的,乖乖的,按时吃饭,早点睡。”说罢,随手关上门离开。
夜里十一点,研究所灯火通明,祝玉寒喘着粗气推开研究所大门。
“储荣!我知道死者体表的间隙斜线伤口是什么造成的了!”他大力拍打着解剖室的大门。
敲了好一会儿,储荣才开门走了出来,橡胶手套上沾满血迹。
“我还在验尸,等一会儿可好?”
祝玉寒尴尬笑了笑:“抱歉,打扰你了,那我等你忙完。”
说完,他乖乖走到大厅里的沙发内窝好。
储荣望着他,笑着摇摇头,缓缓关上了解剖室的大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喧嚣的夜市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祝玉寒倚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终于敌不过周公招手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久,细碎的响动声穿插进梦中,祝玉寒甚至有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最近真的太累了,像在脑袋里塞了一团棉花,理不清,整理不开,他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身旁人小声的呼唤,但眼皮上像黏了502,死活睁不开。
“储科长,我先走了。”清冷的声线钻入耳朵中。
祝玉寒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茫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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