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样的牛逼导演是吧？我爸对我都没这么高要求。”
韩露叽里咕噜地吐槽刘尚。
那扎听着，慢慢收起了玩笑神情，有些幽怨地叹口气。
韩露注意到那扎的情绪变化，有些奇怪地开口问：
“怎么了？扎姐姐？”
听到韩露又给自己叫扎姐姐，那扎噗嗤一笑。
扎姐姐其实还好，比之前叫扎扎姐好得多。
那扎解释说：
“刘导对你耳提面命，多好的成长机会啊，不像我，刘导都懒得搭理我，多希望刘导也能骂我两句。”
“哈？”韩露一脸古怪地看向那扎。
那扎神色慌张，赶忙解释说：
“我不是受虐狂哈，我意思是很羡慕你能跟在刘导身边学习，刘导像是带教师傅一样得教你拍戏。”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那扎转移话题问韩露：
“露妹妹，冒昧地问一下，刘导真是你的老师吗？为什么那么认真地教导你？”
韩露眼珠子上瞟，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那扎一脸期待地看向韩露，等她下面的话。
韩露欲言又止，满嘴的话化作狡黠一笑：
“不告诉你。”
那扎撇撇嘴，大概能猜到其中的内幕。
韩露不是一般的女孩，她的背景很庞大，刘导应该是借助韩露的背景发展自己的事业。
要不然凭韩露的导演天赋，刘导肯定是看不上的。
韩露问起那扎最近在剧组的生活。
听说那扎上次找刘尚聊戏，吃了闭门羹。
韩露非常奇怪：
“刘导不是这样的人啊，你这么漂亮，而且还是剧里的女二，他肯定会尽力调教你的。”
这次那扎听出来了古怪之意，小声地询问：
“和漂亮也有关系吗？”
韩露嘿嘿笑：
“漂亮的女孩子寻求帮助，总是能得到回应的，反正你别担心，刘导是不会放弃你的，他对出现在镜头里的每个演员都很尽心尽职，不会允许有任何一粒老鼠屎，坏了这锅粥的。”
“老鼠屎...”那扎嘴角抽动。
韩露赶忙解释：
“哎呀，我就打个比方，就是说如果女二表演出戏，在刘导眼里是难以忍受的。
我跟你讲个好玩的事情：
之前拍《饕餮》，有一幕是拍摄麻木不仁的村民看到饕餮出现，然后集体跪拜的情景，刘导一直觉得群演达不到他的要求，换了好几拨群演。
现在外边还在传刘导是群演杀手，连对群演都有演技要求。
这样也导致我们剧组找群演都不好找，价格都得开比别的剧组高才能找到人。”
那扎不无惊讶地点点头。
韩露担心那扎还在为刚才自己的话郁闷，便拍着胸脯给那扎保证说：
“今晚我带着你去找刘导，刘导给我讲戏的时候，你也可以听听，因为演员和导演在某些方面是共通的。
后边这句话是刘导说的，我现在还没参悟，估计永远都参悟不透哈哈哈。”
那扎听到这话，果然喜笑颜开，当即和韩露约了晚上一起去找刘尚。
下午拍戏的时候，韩露又因为小问题被刘尚骂。
她低着头，两只手攥在一块，一副知错但我下次还敢的表情。
余光瞅见那扎面朝这边，定睛一看。
那扎果然在用羡慕的神情看向自己。
韩露又气又想笑，她瞪了一眼那扎，那扎这才不好意思地看向一旁。
过了一会，那扎手头无聊，便又偷偷瞥向刘尚的方向。
这次没见到韩露，只看到刘尚在给刘欣菲讲戏。
刘欣菲穿着古装，就像是画中走出来的美女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认真地听刘尚讲话，偶尔点头，对刘尚莞尔一笑。
“真美啊。”那扎撑着下巴看着刘欣菲，回想韩露中午跟自己说的话，心底琢磨：
“难道刘导真得只喜欢漂亮女演员？所以才对菲姐尽心尽力地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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